她高潮时全身抽搐,汗水从额头滴到巨乳,臀部抖得像筛子,娇喘如泣:硬い…突き刺さるぅ!(“好硬…插死我了!”)她靠在我肩上,娇喘未停:二発目なのに…まだ硬いね?(“第二发就这样了…还硬着呢?”)
她赤着只足,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,薄纱小衣不禁风,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,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,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。
老赵突然感到滚烫的肉壁微微发颤,最里面的嫩肉一下一抓地收紧,仿佛要把肉棒夹断。
这样的姿态,让妻子深切的体会到,对方是她的主宰,进入不进入,仅在对方一念之间,她必须臣服。
话虽如此,我还在继续搞着她呢,抱住她的身体继续用力抽送着阴茎。
这种材质清脆的响声,在当下这种空旷的场景下显得尤为明显。